p;“哪怕他要针对宁王叔,我们也不管?”
“我们要站在什么立场去管?”沈昊林看看沈茶,“给建议可以,帮他做任何事情都没有问题,但唯独一点不能越俎代庖,不能替他做任何决定。从根本上说,这是他们家人应该互相携手,一起共度的难关。”
沈茶跟着沈昊林在驻地里又走了两圈,朝着沈昊林轻轻点头。
“兄长说的是,我们要相信小天哥,相信他不是那种不分青红皂白的人。”沈茶回过神看看密林的方向,“无心插柳柳成荫,我们以为可以从余武这里撕开一个口子,窥视澹台家的情况,但没想到却是这个姓钱的老头儿。兄长觉得,就现在他的招供,有几分可信?”
“就目前来说,他说出来的还都是基本真实的。一来,他并不知道我们在追查这个案子,也不知道我们查到什么程度,进行到哪一步了,所以,才会把自己知道的都说出来。”
“是,我提起这个案子的时候,他很明显犯愣了,完全没有料到,我会追着十年前的事情问个不停。”
“没错,这就是第二点,因为这桩案子已经过去很多年了,用他的话说,牵扯其中的人大多都已经不在这个世上了,就算我们要报复,也只能报复他一个人。”
“报复他一个人吗?”沈茶冷笑了一声,“那位澹台家主也脱不了任何的干系,虽然这桩案子由钱老头主导,但没有家主的拍板,也不可能执行得这么顺利。不过……”她歪着头看看沈昊林,“这个钱老头还真的是忠心,明知道来西京一趟就是要送死的,还大义凛然的来了。”
“大概是澹台云任许诺了什么吧。”沈昊林朝着经过他俩身边、向他俩行礼的兵士点点头,“毕竟这两个人是他看着长大的,他也不会希望这两个人中的任何一个出事。所以,由他来送死,由他来确保余武的性命,是很顺理成章的。”
“兄长说的是,钱老头从进门的那一刻就在扰乱我们,发现我们不按照他的计划去走,就接近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