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亲王说的,就是要告诉我们,不要指望着别人来救,要自己救自己。”池二公子叹了口气,“现在的形势其实对父亲、池宏非常的不利,平日里跟他们走得近、玩的好的人都是人人自危,我现在怕的不是他们撇清关系,而是背后踩上一脚。所以,这个时候,如果我们哥俩大义灭亲,一定会被他们捧上天,吹得天花乱坠的。”
“你这个形容还真是……很贴切,可一旦父亲没事,他们就会像疯狗一样,咬死我们不放的。”
“怎么可能会没事?他这些年都做了什么,他自己心里清楚,单单泄露宁王府消息这一个,就会让他吃不了兜着走了,这可是先帝和当今的逆鳞。”
池睿低下头想了一会儿,觉得池二公子的话倒是也很有道理,轻轻点点头,“也是,再加上他沾手盐铁生意,这个要爆出来,怕是要在朝堂上翻天了。”
“也不知道池宏到底给父亲下了什么蛊,居然连这种掉脑袋的生意都敢沾。他们自己不出面,偏偏要把我推上去。”
“你没拒绝过?”
“大哥,我再怎么孝顺,也是晓得厉害的,自然是拒绝过,而且不止一次。”池二公子叹了口气,“跟清家的大公子从金国回来之后,我觉得行商真的是我这辈子最想做的事情,既然有这个便利,那就好好的做下去。所以,我特别用心的总结了一下这一行的经验,总结了一下金人除了喜欢大夏的丝绸、瓷器之外,还对大夏的什么东西感兴趣,很认真的做了个计划,亲自去各地采买。”他看看池睿,“大哥应该记得,那年我请了一年的长假,半年的时间都在外面,对吧?”
“是,我记得。”
“我用了半年的时间去外面寻访,把我认为有特色的、可以代表大夏的物品都买了一些回来,因为我不是很确定是不是真的会受到金人的喜欢,所以,买的并不是很多,就当是投石问路了。准备好了这些东西,也跟清家大公子约好了下一次出发的时间,正准备大显身手的时候,变故来了。就在我们出发前的半个多月,某一天父亲说介绍两个做买卖的老手给我认识,我并没有疑心什么,就跟着他一起去了。见到的人也确确实实是做生意的商人,年头儿不短,来头儿也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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