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耶律公子的信。”影十六看看沈茶,又看看沈昊林,“临璜府有异动。”
“异动?”沈茶拔开小竹筒的盖子,从里面倒出了两个小卷,一个交给了沈昊林,一个自己展开看,“耶律尔图不好了?”
“是,二哥先两位耶律公子一步传来消息,过去的三个月,耶律尔图曾几度陷入了昏迷,虽然被三太爷救了回来,但偶尔也会出现神智不清的情况。”
“嗯。”沈茶点点头,快速的看完了耶律兄弟的密信,“耶律南在信里提到了这一点,耶律尔图这一病,再加上他们兄弟俩都不在临璜府,那些本来就有些小心思的人按耐不住了,私底下的串联、走动也变得多了。耶律尔图病的确实是不清,但不清醒的时候也是极少的,临璜府发生了什么,那些贵族、大臣们都在做什么,他也知道的一清二楚。”
“耶律尔图一直提防儿子、侄子会篡位,却没想到族中的其他人,也对王位虎视眈眈?”宁王殿下怀疑的看着沈茶,“以我对他浅显的了解,他应该不至于做这样的蠢事。耶律族人、萧家人可比自己的儿子、侄子要有威胁得多。”
“他当然一直都有防范,只不过没想到自己病的这么重,病的这么的措不及防。耶律南说,耶律尔图原来的打算是让他们兄弟回临璜府,但来说了几次,他们兄弟都没有同意。”
“这兄弟俩是要把他当个诱饵,临璜府有了耶律尔图吸引注意力,就没什么人注意他们了。”宁王殿下微微点头,“这个注意挺不错的,就看耶律尔图能不能顶得住了。”
“大概是打算冷眼旁观这些人蹦跶吧!”沈茶看看薛瑞天的信,除了告诉他们边关一切安好之外,就是嘘寒问暖之类的,没什么特别重要的。她把这两封信重新塞回小竹筒里,轻笑了一声,“耶律尔图说到底也是老狐狸,就算病了,也不是个善茬儿,那些人虽然想要趁火打劫,但也要看被打劫的乐不乐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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