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是被抛弃了。”
“阿丹!”黑禄儿抓住他的胳膊,“你……”
“难得遇到同病相怜的人,大人,您就让我一吐为快吧!”戊术丹朝着黑禄儿一挑眉,又冲着善大笑了笑,说道,“仔细的算起来,咱们年纪应该差不多,最多也不超过五岁,对吧?原先家里都是有亲长、有兄长、有玩的来的朋友的,而且,我们应该都是家里年岁最小的,都是受家里人疼爱的,很多的事情,他们都会背着我们商量,偶尔几次被我们撞见了,我们多嘴追问几句,还要被训斥,说这是大人的事,小孩子少管。”看到善大频频点头的样子,他耸耸肩,“看吧,这就是他们自以为对我们好的地方,什么都不让我们知道,什么都不让我们参与,等到出了天塌地陷的大事情,我们两眼一黑,一脸蒙圈的受他们牵连。他们的对手是不会像他们计划的那样,觉得我们对他们的事情一无所知,就会放我们一马,而是觉得我们是他们的弱点,是可以用来要挟他们的对象。如果想要我们活命,想要为家里留存着一点香火,那么就要配合他们。”他朝着善大一摊手,“是不是觉得这个叙述很耳熟?这不就是你现在经历的吗?你兄长如果真的想要保住你的性命,自然会把他知道的都说出来,如果他不在乎我们用你来要挟他……”
“不用如果了。”阿飘拿着那个琉璃瓶走了进来,冲着看过来的黑禄儿和戊术丹一挑眉,“他已经做好了选择,选择牺牲掉他的亲弟弟。”她朝着善大晃了晃手里的瓶子,“也不知道你兄长是怎么想的,完全可以把知道的都说出来,然后保住你、还有牢房里的那些人的命,可偏偏选择了要护着你们的主人,置你们的血海深仇于不顾。”
“他……没说?”
“若是说了,你就不用受罪了。”阿飘把手里的瓶子放在了善大的面前,看了一眼桌上的那叠口供,轻轻一挑眉,“看来都知道了啊!知道你的兄长其实你主人的绝对心腹,知道你的兄长并非不像他跟你说的那样,不受待见,受到排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