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送进来想要做什么,又担心真正的善强的安危,只能假装自己什么都不知道,继续把善强当作自己家的孩子,态度与之前并无两样。按理说,善家的长子长孙是应该被托付秘密的,但善家的长子长孙却是个外人,他们只能把希望寄托在了善大的身上。他们觉得,无论这个孩子是老大,还是老二的,终归是善家的血脉,不会把善家最大的秘密泄露给外人,这才把这幅图用特殊的方法绘制在善大的身上。”
“可他们怎么都没有想到,这个孩子既不是善家老大、也不是善家老二的。”黑禄儿冷笑了一声,“机关算尽,却最终竹篮打水一场空。”他从阿飘手里接过那张图,认真的看了好几遍,半晌,摸摸自己的下巴,“这个地方……嗯……有点眼熟。”
“你去过?”
“是在很多年了,被迫去闯了一次。”
“被迫?为什么会是被迫?”
“因为要救几个胆大妄为、自以为是的蠢货。殿下、飘大人都知道,我不是乐善好施的性格,但也不会明知道别人有难,还会眼睁睁的看着不去管、任由惨剧发生的,对吧?尽管那个惨剧,是他们咎由自取,自己作出来的。”
“这个话说的很严重了,是有人自作聪明,跑到望月崖后山去了?”
“殿下说的不错,那还是很多很多很多年前的事情呢!”黑禄儿轻轻叹了口气,“那个时候,我不是什么大统领,也不是黑家的继承人,更不是炙手可热的武状元,我只是众多赴考武生中的一员,准备第一次进宜青府。”
“赴考武生?”小殿下冷哼了一声,“那我就明白了,都是一群没有脑子的蠢货,自以为功夫了得,就能驾驭得了这地势险峻的望月崖后山。”
“殿下说的不错,他们就是那么想的。”黑禄儿点点头,“当时,我们这一行人大概有七八个,其中有五个人是同乡,剩下的一个和我,跟他们是望月崖附近碰到的。大家一个桌上吃饭,彼此聊了两句,知道都是去参加武考的,就相约着一起进宜青府。后来说起望月崖山顶的望月台,说如果可以拜一拜,或许能沾到先贤的好运气。”
“哈?”阿飘扑哧一声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