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金菁、沈酒对于沈昊林、沈茶这样的行为,不仅不觉得冒犯,反而乐得当甩手掌柜的,他们巴不得这几个人亲自坐镇大营,立立威、立立规矩,同样也盼着有些不开眼、不知死的小崽子自己送上门给大帅、大将军当筏子,上演一出杀鸡儆猴的好戏。
不是薛瑞天、金菁、沈酒心思太过于阴沉,喜欢算计手底下的这些将士,实在是他们手底下有不少喜欢蹬鼻子上脸、给点好颜色就开染坊的小混蛋,不让他们知道知道什么是疼,不让他们长长教训,他们下次还得上房揭瓦。
“咱们不是分工挺好的,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你们负责冷若冰霜,我们就负责如沐春风。”对于沈昊林、沈茶投来的死亡瞪视,薛瑞天一点都不在乎,掀开大帐的帐帘,看看外面整整齐齐排成两排、手捧着五十斤铁棍正在扎马步的兵士,轻笑了一声,“早就警告他们,不要有任何的侥幸,不要觉得大帅、大将军不在,就可以恣意妄为,再继续下去,早晚会被罚的。可惜,他们不听,非要挑战不可能。”
“小天哥,怎么感觉你有点幸灾乐祸?”
“就是幸灾乐祸,不用怀疑。该说的话,我和小菁都已经说了,他们不听就是他们的事儿,现在被罚了,那就是他们自己作的,自己受着吧!”薛瑞天放下帐帘,回过神来走到自己的位置上,伸了一个懒腰,“不过,你们看了这几天,是不是觉得我们管的还行?”
“整体水平维持得还不错,弦儿都绷得挺紧的。”沈昊林喝了一口茶,淡淡的扫了一眼薛瑞天,“不过,有不少年轻的小孩,越来越没规矩了,这也是你们的责任。”他轻轻一挑眉,“回去之后,记得去祠堂。”
“是的,国公爷!”
看到金菁和沈酒偷偷的笑了两声,沈昊林朝着他们扬扬下巴,“你俩别笑,跟着一起去跪。”
金菁和沈酒瞬间变脸,委屈巴巴的蹭到了薛瑞天的身边,三个人紧紧的抱成了一团。
沈茶刚刚喝了药,嘴里正苦着,左看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