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跑到边关来,对不对?”
“这倒是。”金苗苗点点头,“我也觉得他一个好端端的巴罕家的准家主,怎么能跑去边关了,原来是干不过家里的变态老头而。”
“确实是,我之前也只是听了一耳朵,说是受不了家里压抑的气氛,家里的父亲又是那个样子,他被逼迫得没辙没辙的,只能跑出来躲了清净,这一躲就躲了好几年。后来还是巴罕奎过世了,他才离开卫凌关。如果巴罕奎活的再久一点,他的独生子可就称为卫凌关主将了。”
“那他应该挺高兴的,他们那些贵族不都挺喜欢……”金苗苗翻了个白眼,“掌控兵权,是不是?”
“谁说不是呢!”褚帛书叹了口气,“说真的,巴罕奎的这种想法,连他儿子都不理解,又有谁能理解呢,对不对?没有人!”
“怎么没有?我理解。”一直都没说话、保持沉默的沈茶突然出声,“我很理解巴罕奎的想法。”
“小茶,你……”宁王殿下转头看着她,“你怎么会……哦,我明白了。”
“王叔英明。”沈茶朝着他笑了笑,“其实,有这样的想法不是很正常吗?他很小的时候,就因为亲生父母的问题,尤其是生母而被欺负,他从心里恨生母、但生母应该过世很早,继而恨上了跟生母长相差不多的男子、女子,也不是不可能,看到这个长相的人,他会不自觉的想到了他的生母,想到他受到的那些不公平的对待。刚刚苗苗说的没错,这都是大人作的孽,为什么要欺负、报复在一个孩子身上,他们根本就没有考虑到,这会给孩子带来很严重的伤害。而这种伤害是没有办法治愈的,除非他会感受到比伤害更多的爱和保护。但事实上,他没有。”沈茶看看盯着自己的几个人,轻轻摆摆手,“别这么看着我,我只是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而已。”
“你说的对。”沈昊林伸手把沈茶把自己的身边搂了搂,“你这是感同身受,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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