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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辽、金的细作早就不敢冒头了,年前不是剐了一大批人,脑袋搁城头上挂了一个多月,他们已经感到害怕了,也就是西南的这帮小臭虫,还敢冒险前来,也不知道咱们大将军会怎么收拾他们。我也是觉得奇怪,大将军的手段这么狠厉,居然还有人敢前来送死,他们是不是没听说过大将军的传闻?”<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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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不知道了,我现在就是担心,侯爷会拦着不让动他们。”<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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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吧,侯爷做不出来这样的事情,不管怎么说,都是咱们嘉平关城、咱们大夏的敌人,侯爷总不能……是吧,我不相信侯爷是那种人。”<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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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相信,但侯爷那个人什么样,你我都知道。”那个骂人的狱卒叹了口气,看看关押西南人的牢房的方向,又转过头来,再叹了口气,“咱们侯爷心里有个执念,这是大家都清楚的,为了这个执念,会做出什么惊世骇俗的事情来,咱们也不知道。”<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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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倒也是,要不是侯爷的那个执念,他也不至于和国公爷、大将军吵成那个样子。”<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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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吵?哥哥,吵都是轻的,他们都动手了,整个暖阁都让他们给毁了,要不是秦老将军和晏伯出手,这个国公府能不能保得住,都得两说着。这不是为了侯爷不闹事,秦老将军就把人给关起来了,但能不能关得住,能关住几天就不知道了。”<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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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行了,这就不是咱们考虑的事儿了,那些都有国公爷、大将军做主,咱们还是做好自己的事儿吧!走吧,去收拾那些碗筷,估计他们吃得也差不多了。”<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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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了两个狱卒的话,几个西南人相互对望了一眼,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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