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很不错了。再想想前面的十几年、二十几年,我们什么时候用国库出饷银的?不都是镇国公府、武定侯府自己出的银子吗?用自己的私产、还有从辽金手里缴获的战利品什么的,就连将士们阵亡的抚恤银子,也是靠这些才有的,对不对?”
“说起来,这倒也是,这么多年,确实兵部和户部很少管我们。”
“对吧?大家心里都是明白的。”金苗苗看了看沈昊林、沈茶,又看了看颜戎,轻轻地叹了口气,压低声音说道,“可阿戎哥哥,你觉得这样是对的吗?”
“按照道理来说,确实不应该这样做,很容易把沈家军变成私兵,造成将士们只知元帅、将军,而不知皇权,这是很危险的。但这样做又不是我们可以控制到的,是不是?”颜戎看向沈昊林、沈茶,一摊手,说道,“这不是国库空虚吗?说难听点的,就算是这几年的阵亡抚恤的银子,不也是两府自己出的吗?要是真指望着户部和兵部,是一个铜板都不一定能要的出来,他们哭穷的本事比他们收钱的本事可大多了。”
“这就是症结所在,他们不是哭穷,是真的穷,前些年大灾不少,陛下和先帝体恤百姓疾苦,免了大部分的税收,户部少了这一块税银的大头儿,银钱不丰这是事实。说来也是很辛酸的,你们是没看到京里的情况,除了自己有祖产的,过得还算是富裕一点,那些五品以下的官儿,过得也不比普通百姓好多少,甚至还需要他们自己家里贴补,才能勉强在京里活下去。”
“户部穷成这样?”颜戎微微一皱眉,“不应该啊,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前两年也在南边发现矿山了,也开始开采了,算算日子应该可以盈余了,对吧?”
“还早着呢!”沈茶叹了口气,“具体是怎么个情况,我们也是不能打听的,只能说户部还是很穷,根本就顾不上我们,我们只能自力更生。哪怕是这两年给边军的饷银,还有一部分是从陛下的私库里面出的,这也是没有办法,谁都不愿意这样的情况出现,对吧?况且,我们也不算是个个例,所有的边军,其实都是同样的情况,我们日子过得还算是不错的,你们想想柳帅那边,他们的花销可比我们多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