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亲血脉?」金苗苗一愣,瞪圆了眼睛看向黑禄儿,试探性的说道,「能称得上这个的,除了他的父母,就是他的兄弟,莫非......」看到黑禄儿轻轻的点了点头,「不可能吧?」
「我们也觉得不可能,但先皇不会因为这个骗我们,是不是?」黑禄儿轻轻叹了口气,「这几箱随笔现在还在宫里,应该是御书房的密室,小主人你们可以找出来看看,或许真正看到这些,可能会有很直观的感受,按照先皇的说法,他能感觉到法莲大师的情绪是从开心、天真、无忧慢慢发展成了绝望,整个过程持续了很多年,直到他跟着自己的师父离开相国寺。」
「详细说说。」薛瑞天看看沈昊林、沈茶,轻轻叹了口气,说道,「看来我们对永嘉帝和康顺皇后的认识有失偏颇,他们并不是我们想象的那种,真正疼惜法莲大师的。」
「不一定。」沈茶看向黑禄儿,扬扬下巴,说道,「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们,详细一点。」
「好,义父和伯父怎么说的,我就怎么告诉你们。」黑禄儿点点头,想了想,说道,「主要还是刺杀,第一次的刺杀发生在法莲大师三岁的时候,那个时候,他刚刚跟随他师父入相国寺不久,还是一个天真的小奶娃看见谁都咧开嘴嘎嘎笑的那种。就是这样的一个小孩,在某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在睡梦中迎来了他人生中第一次刺杀,行刺的人,是从他出生开始就在身边伺候的小丫头。」
「宫女?」金苗苗微微一皱眉,「是什么来历?」
「康顺皇后娘家的家生子。」黑禄儿轻轻一挑眉,「法莲大师母亲的心腹,因为担心自己的儿子在寺庙不习惯,她安排了自己的心腹丫头跟着一起到了相国寺。」
「这是康顺皇后想要弄死法莲大师?」
「那个宫女的证词是这样的,但法莲大师自己认为,不像是他母后的手笔。他母后虽然精于算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