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是在哪儿?”
看样子,像是在一辆马车内,在赶路但速度不是非常快。
“我们在回去的路上,回无相神宗!”
“什么?”纳兰歆刚想抬腿起身,可她连脚都抬不起来。
一阵清脆的金属声响起,没有人比纳兰歆更清楚那声音是什么了。
为了防止纳兰歆逃跑,墨凝在纳兰歆的脚踝上锁上十斤的镣铐。
镣铐穿过马车木板上的圆环,可以说把纳兰歆固定在一个地方,她连马车内都走不出去。
“墨凝,没有这个必要吧?我现在还是个伤者,走路都费劲,你还用这么沉重的脚镣锁我!”
“有这个必要!虽然你是个伤者,但你诡计多端,我又不是没有领教过。再说,这路遥远,你再状况百出,我都不知道如何应对了。你的伤可不能再出现任何迸裂,否则,真的会性命不保的。所以,这一路,只好委屈你一下。”
“停一下,停一下!我尿急,我要解手,我要解手。”
“墨统领,马车需要停下来吗?”车夫道。
“不需要,继续赶路!”
“是!”
“墨凝,你怎么可以这样?你不知道,人有三急!马车再不停下,我真的就尿在车上了。”
“马车不用停,座位的木板下就有一个恭桶,你现在就可以解手。”
“那你把我手上的牛筋解开,不然我无法解手。”
“恕难从命!你要解手,我帮你就行。大家同为女子,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如果你想拉在裤子上也许,到时候,我重新帮你换条干净的裤子就是。”
“你……你怎么可以说出这种话来呢……这是粗鄙的行为!”纳兰歆气得连话都快说不出口来。
“粗鄙?我,墨凝就就算一个习武之人,不拘小节。你说我粗鄙也行,我不介意。当然,自小,我们的生活环境不一样,接受的教导也不一样。我是要在刀剑上舔血,讨生活的人。只要活着,粗鄙对我来说,根本不值得一提。”墨凝说道,但她的脸上神色有些复杂。
小样,我还治不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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