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听到了吧,要不你来解释一下?”
二人的脸色微微一变,尤其是段宏,惊喜之色上脸,迅速地转过身,看着二人身后,微笑而立,一身皮甲的王镇恶,叫了起来:“镇恶哥,你怎么来了?”
王镇恶哈哈一笑:“阿宏,你小子见了我就叫镇恶哥,见了寄奴哥就叫大帅,也难怪寄奴哥不高兴啊。怎么,就因为在我这里当了几个月的民兵队长,跟我关系就更亲了?”
段宏笑着摆了摆手:“那时候寄奴哥太远,镇恶哥你却很近,而且,在战场上火线提拔我,让我从一个民兵队长变成前军将校,,指挥千军万马攻城,这个恩情,我永远会记得。”
王镇恶笑着一指刘裕:“那还不是因为寄奴哥给了我不拘一格用人才,可以火线提拔的权力吗?阿宏,这是我们北府军的老传统了,当年寄奴哥也是这样给玄帅提拔的,咱们当兵的就是得心胸开阔,一切以打赢,打胜仗为目标。”
段宏正色道:“小弟谨尊镇恶哥,寄奴哥的教诲。”
刘裕点了点头:“镇恶,军情如火,这些叙旧的话就向后放放吧,我且问你,你对我刚才的命令怎么看?”
王镇恶收起了笑容,肃然道:“我同意你的看法,如果敌军出现在南塘,那事情就非常危险了,说明所有其他地方的攻击,都是策应式的佯攻,他们真正的目标,就是南塘,打通了这里,就可以直取朱雀门,从秦淮河城南一线攻入城中,然后直接占据百官坊,甚至是攻打宫城。”
刘裕反问道:“就算敌军出现在南塘,离城墙也有两里多的距离,离宫城更远,为何要说得如此紧迫?”
王镇恶摇了摇头:“秦淮河入江口是我们严加防守,又是沉船又是木刺又是铁链的,可谓固若金汤,要是连这样的防线都给突破,那证明城中极可能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