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裕大声喝道:“江播,这是你的姐夫,你觉得这样说,合适吗?”
江播的白眼一翻,鼻孔对着刘裕:“刘裕,这是在我们江家,不是在你的擂台之上,轮不到你在这里多嘴。我这个姐夫要是做得好,那我也不会说他啊,是他自己太过分了,丢的是我们江家的人!”
江夷也在一边冷笑道:“你刘大侠今天不也是跟着我们的好姐夫过来蹭吃蹭喝的吗?怎么,螃蟹和鱼羊合鲜水引汤吃了,要为他打抱不平了?”
刘裕转头看了一眼在后面沉默不语,手却捏成一个拳头,身子也在微微发抖的刘穆之,低声道:“胖子,今天是你岳父的寿宴,却出了这事,我知道因为孝悌之道,你不方便直接跟你的小舅子理论,就由我代劳吧。”
刘穆之点了点头,退到了一边。刘裕转过头,直视江播,沉声道:“江兄这话好生无理,今天是令尊的寿宴,有这么多位名士前来赴宴,那是因为令尊德高望重,声名远扬,才会如此,难道,这些从吴地远来的士人子弟,也都是你们所说的来蹭吃蹭喝吗?”
江播给噎得无话可说,一边的江夷却抢道:“刘裕,你又不是士人,不过是有些拳脚功夫的乡巴佬,哪配跟我们相提并论?强词夺理,只会让人笑话!识相的,现在跟这胖子一起走,免得扰了我爹的寿宴。”
刘裕哈哈一笑,大声道:“刘某不才,祖上曾是前汉开国皇帝,汉高祖刘邦的弟弟,楚王刘交,而穆之的祖上,更是汉高祖的长子,齐王刘肥。而我的父祖,虽然不如令尊位高权重,但也官至郡守,功曹,虽然家道中落,但刘某自食其力,守得一方平安,自问不负乡邻!”
“请问二位江公子,你们除了靠令尊的余荫有个士人身份,还做过什么对得起你们这个身份的事?如果是饱读诗书的士人,当知书答礼,又怎么会做出在父亲寿宴之上,当众羞辱姐夫,让全家丢脸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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