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去抢,就只有去赌了。今天在宴会之上,那天师道的众人,不也亲眼看到我们受到的羞辱了吗?”
刘穆之微微一笑:“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是想将计就计,在这个时候你去赌场,有足够的理由,就算是为了挣一笔钱证明自己的能力,也绝对不会引人怀疑,不象之前成天在赌场转悠却不下场,有打探消息之嫌疑。”
“怪不得,你今天原来说是要我引见你见我岳父,商谈这赌场探查之事,可是宴会上却是一字不提啊。”
说到这里,刘穆之顿了顿,继续道:“再说了,这个赌场是天师道开的,我越想越觉得不对劲,他们在各地的信众极多,受到的捐赠也多,根本不至于要用开赌场的办法来赚钱啊。这里面一定是有什么阴谋的。”
刘裕冷笑道:“这段时间我已经看得清楚,他们就是要人走投无路,在赌场中输光一切,最后去向刁家借高利钱,然后卖身为奴去抵债。虽然现在他们没有真正地把哪个逼得卖身,只是手握了欠条,但我敢打赌,等到征兵之时,他们一定会翻脸讨债,到时候起码能逼得众人无处可去,只能进入刁逵出面组建的州郡军中,那就跟卖身给姓刁的,没有区别了。”
“刁家的头号目标就是我,所以,我一定要亲自去试一试,他们今天觉得我急着要用钱,一定会布下精心准备的骗局,诱我上勾,而这,也是我将计就计,反过来揭穿他们骗局的绝好机会。只有当面破了他们的千术,才能警告所有的京口父老,这个阴谋,究竟是怎么回事!”
刘穆之咬了咬牙:“只是这样一来,你几乎是要单枪匹马跟天师道,跟刁家,甚至跟他们背后的势力斗,真的有胜算吗?你从不出手赌钱,这其中的各种招数,你真的清楚吗?”
刘裕微微一笑:“你看,这回你岳父的寿宴上,可是来了不少高官显贵,比如刘林宗刘先生,我隐约感觉,他的来头不会小,而且两次来我们京口,可绝不会是单纯来游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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