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裕微微一笑:“就是走到最后一轮,你就能赢?”
吉力万轻轻地叹了口气,把棋子重新放到了自己面前的起点:“赌场如战场,不到最后一刻,是决不出输赢的!”
一刻钟之后,刘裕紧紧地盯着终点前的四枚棋子,自己的马已经进了终点,而对面的马也已经进了终点,现在就剩下一个人棋了,一枝箭棋子,掷出的点数可以让人走也可以让箭走,箭可以射对面的人,而人可以直接回家,就看自己是不是能先回到终点了。
这一轮刘裕从头到尾总觉得有些不对劲,虽然自己一直能吼出想要的点数,但是对方的接着走的棋,也是恰到好处。
出于对于这女人的宽让,刘裕一直没有在对方走棋的时候使出吼功,让她的棋子偏离想要的点数,但是这个女人总是可以活用马,人和箭的配合,死死地拖住自己落在最后的那个人棋。
靠着不停地放箭把自己的棋子打回,她倒是慢慢地追上了十几步的差距,几乎与自己齐平了。
这一次,刘裕只要再掷出一个八点,就可以回到老家了,他定了定心神,暗中想道:这个女人如果真的有什么赌技,那应该在这时候使出来了,不会让我扔出一个九点的。她若真的是藏了什么手段,那我下局绝不能再赌。
打定了主意之后,刘裕掂量了一下手中的色子,他一直留意着色子的重量,生怕给人作了手脚。
但他在手中把弄了许久,仍然没有觉得有什么异常之处,刘裕一咬牙,五枚色子抓得紧紧地,在手中旋转良久,然后暴喝一声,大吼道:“白!”(八点,雉雉白白白,是贵采点。
所有的赌徒们都跟着大叫了起来:“白,白,白!”
五个色子在急速地旋转着,第一个,第二个,第三个,第四个,一连四个色子,都渐渐地停了下来,伴随着刘裕的声声暴吼,分别是白,白,雉,白。
一边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