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念你二人是多年宿将,于国有功,这才没有把你们当即斩杀,目的就是要你们当着满朝文武去复盘如何战败的,可你们就是在这里都要互相攻击和指责,还有一点将帅的样子吗?怎么对得起此战死难的数万将士!”
二人全都战战兢兢,哪还敢反驳,在地上磕头不语,嘴里连声称罪。
苻坚骂完之后,心情好了一点,坐回到了龙椅之上,沉声道:“这么说来,这战我军并不是直接给敌军完全击溃,敌军也就是先在大营里设伏,打败了都颜的五千人马,然后又在君川设伏,消灭了你俱难的万余骑兵,然后出奇兵抄了淮水上的浮桥,导致彭超的大军一夜崩溃,并不是正面堂堂打败的,对吗?”
二人抬起了头,对视一眼,同时点了点头:“天王所言极是。”
苻坚松了口气,嘴角勾了勾:“这说明晋军还是没有正面与我军精锐一战的能力,还是只能靠这些虚虚实实的小把戏来作战。如果真的有实力的话,何至于此呢?我军打仗,就是用堂堂之阵,毫无悬念地正面攻过去,粉碎一切敌军的抵抗,这才是真正的实力。”
彭超连忙说道:“天王神威,天下无人不知,无人可挡。罪将御下无术,但是只要天王开恩,能给罪将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罪将一定重回兖州,收集散失的军士,为王前驱,一雪前耻!”
俱难本来也想说同样的话,但一想到自己这战是把部曲私兵在内的所有底子全输了个干净,想吹牛也不可能了,只能在那里呆若木鸡,无言以对。
苻坚看着俱难的样子,气就不打一处来,沉声道:“两万骑兵,打不过几千步兵,我大秦的国威军威,给你丢了个干净,留你何用!来人…………”
苻融一看情况不妙,这俱难以前曾经长年在他手下听命,也算是老部下了,他连忙站了出来,说道:“天王,俱难虽然丧军辱国,按罪当斩,但毕竟是多年宿将,这回我军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