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玄一阵冷笑:“有什么有胆没胆的,先父大人当年不杀谢安和王坦之,不过是不想跟吴地的这些个世家门阀翻脸而已,还是为了大晋。你当先父一世英雄,会怕了这些人不成?”
刘裕的双眼几乎要喷出火来:“所以你就这次勾结慕容垂,害了北府兵,害了这次北伐,这就是你对谢家的报复?”
桓玄的眼中冷芒一闪:“不错,不仅是当年他谢家坑过我们,在先父逝世之后这么多年,他谢安一直把持着朝政,不思进图中原,本来明明秦燕大战,北方混乱,有的是机会可以北伐,家叔多次上书要求出兵,他却再三阻挠,不就是因为他谢家没有自己的兵马,北伐若是建功,也是便宜了别人,若是失败,那这个宰相一定会给问责下台吗?你又当谢安是什么一心为公的好人了?”
刘裕咬牙切齿地说道:“但不管怎么说,这次我们是不是北伐了?现在我们所站的地方,是不是永嘉之乱以来我们大晋将士近百年都没有踏上的土地?面对如此大好的历史机遇,却因为你的野心和私怨而失败,无论你编出多少理由和借口,我都绝不会接受!”
桓玄哈哈一笑:“刘裕,你还年轻,这军国权谋之事,现在你不会明白,现在留着河北,留着中原,不就是以后给我们建功立业的机会吗?这次北伐成功,谢安,谢玄,刘牢之他们得好处,跟你我又有何关系?”
刘裕微微一愣,转而怒道:“原来你是为了自己以后要建功立业,才不让这次北伐成功的,上万精兵锐士的性命,只为了你成就一个未来还不知道能不能成功的虚无缥缈的梦?你不是人,你就是他娘的魔鬼!”
桓玄冷笑道:“刘裕,抛开你的这些无用的仁义道德吧,要想坐天下,光靠着那些虚伪无用的善良,是没有可能成功的,你在战场上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