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卑勇士们一阵哄笑,而刘敬宣也是兴之所致,又喝了一大口酒,这一下,把手中的这个革囊也一饮而尽,手一抬,空空如也的革囊飞到了地上,而他一抹嘴上的酒滴,哈哈一笑:“痛快,痛快,就象当年的那种感觉一样,虽然机巴都肿得不是自己的,但是能赢过最讨厌的家伙一头,也是值了。这件事情,就是我这子最痛快的一件。”
刘裕也跟着笑了起来:“大家都听到了吗,看到了吗?这就是我的好兄弟,刘敬宣,北府人称熊皮阿寿哥,就是这么硬!”
所有的鲜卑人齐声用汉语叫道:“熊皮阿寿,威武,熊皮阿寿,威武!”
刘敬宣的身子,因为饮了太多的酒,而有些站立不稳,他的脸色通红,鼻孔间都喷着酒气,却是一脸的得意,毕竟,能得到这些剽悍勇武的草原男儿的肯定,也是人生一大快事了。
安同勾了勾嘴角,说道:“那么,威武的熊皮阿寿,这辈子你碰到过的,最伤心的事情,又是什么?能跟我们分享一下吗?”
刘敬宣笑了起来:“有一件很让我伤心的事情,就是当我打完那个赌,胜了之后醒过来,却发现自己一动也不能动了,然后,然后发现自己下面那活儿已经举上天了,却是一天知觉也没有,那是我人生第一次害怕,第一次认识到,自己可能要死了,我这辈子,还没建功立业呢,还没娶妻生子呢,想到这些,那生平最快之事,也突然变得没有意义了。”
拓跋仪笑道:“那你是怎么活下来的?该不会是把那活儿给切了,放血排毒吧。”
刘敬宣没好气地说道:“你不是看到我那活儿了嘛,不是好好的还在?告诉你们吧,是寄奴哥,用了天神赐给他的神药,救了我,不仅让我伤势全消,甚至那边更强壮啦,比以前还长了一寸呢!”
叔孙建一口酒都快要喷出嘴来,看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