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寄奴,受了不小的内伤。
刘牢之一声暴喝,一挥手,身边的数人抛出渔网,把地上的檀凭之给网住,猛地一拉,拖离了刘敬宣的身后,而剩下的人则拿着另两张大网,作势就要向刘敬宣的身上扔。
刘敬宣的眼中凶芒大盛,身上的汗毛,都如猬刺一样地竖起,他的拳头高高地举起,尖声吼叫,如果要用一个词来形容他,那就是,困兽犹斗。
刘牢之厉声道:“孽子,还不快点恢复神智,束手就擒,再要伤人,就休怪为父下狠手了!”
随着刘牢之的狠话,身边的护卫们齐齐地抬起了手弩,弩尖之上,蓝光闪闪,显然是淬了七步断魂之类的烈性毒药,即使是铁甲重骑,只要沾上,就见血封喉,立马昏迷不醒。刘敬宣当年初入北府时,曾经就尝过这一箭的滋味,想不到事隔多半,竟然是自己的亲生父亲,要对自己使用这样的毒弩。
刘裕连忙抬起了手:“且慢,不要伤害阿寿。”
刘牢之沉声道:“刘裕,你怎么样?还能撑得住吗?”
刘裕抹了抹嘴边的血涎,挤出一丝笑容:“没事,我撑得住,阿寿的功夫长进太多,这一下,连我都没法抵抗,等他醒过神来,你可,你可千万要告诉他,寄奴也挡不住他的这一拳。”
刘牢之急得一跺脚:“别说话了,你已经受了不轻的内伤,阿寿已经神智不清,剩下的事,交给我们就行了,我们的毒箭有解药,不会取他的命。”
刘裕摇了摇头:“平时这样做可以,但他现在吃了五石散,不知道这药里有多少霸道的成份,若是毒性相冲,就无药可救了,将军,我不能,不能让阿寿冒这样的风险!”
刘牢之一咬牙,再一挥手:“撒网!”
他的话音未落,刘裕突然一抬手,腕底一把短木刃,脱手而出,直接把那剩下的一部渔网,从中切断。
刘牢之瞪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