拘拿下狱,卑职愿意亲自带兵将之捉拿!”
殷仲堪长叹一声:“捉拿?刘参军,你拿什么去捉拿人家?刚才的事情,你也看到了,整个江陵城中,尽是效忠桓玄的人,你想捉他,只怕刚出这府门,就会给他的部众拿下了!”
刘迈沉声道:“那总不能就这样算了吧,不然刺史大人威信扫地,只怕以后也无法再发号施令了!”
殷仲堪转头看向了身边的魏咏之:“魏军主,你怎么看?”
魏咏之看了一眼刘迈,又看了看殷仲堪身后的部曲们,殷仲堪心领神会,摆了摆手:“你们都先退下,本官要与魏军主单独议事。”
刘迈眨了眨眼睛,不甘地行礼退下,很快,阶上只剩下了殷魏二人,魏咏之走下了台阶,拿起一根树枝,在地上写起字来:“殷公,我口不能言,只能写字了,不过这样也好,此处遍是桓玄耳目,也只有这样的方式才足够安全。”
殷仲堪点了点头,也下了台阶,在地上拿了另一根树枝写起字来:“桓玄欺人太甚,视我为无物,而其反迹已明,肯定是想趁先帝驾崩作乱了,我身为大臣,绝不能坐视其走其父亲篡逆之路,魏军主文武双全,智计过人,有何良策助我?”
魏咏之微微一笑,继续写道:“先帝驾崩,桓玄自以为殷公失去了靠山,所以不把您放在眼中,今天之举,就是向您示威,想迫您就范,但您今天并没有退让,便是对他的有力回击,现在从荆州到建康,有江州和豫州两大军镇相隔,在江州的王愉是王国宝之弟,而豫州的司马尚之则是新近从宿卫军调任,这二州就是防范荆州兵马直下建康的。”
殷仲堪点了点头:“不错,现在王国宝伏诛,道子余党还控制这二州,我应该如何做呢?”
魏咏之奋笔如飞:“这二州的道子党,并不会为殷公所用,您要做的,应该是联系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