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主公,今天您在刺史府耀武扬威,挥槊策马于殷仲堪之前,吓得他几乎要尿裤子,可是大大地长了志气啊,属下见您如此神武,喜不自禁,只有在这里向您道贺了。”
而随着他的话,不少文武齐齐地向桓玄行礼:“向主公道贺!”
在一片马屁声中,桓玄面露笑容,摆了摆手:“都有赖诸位的支持,若不是你们,我也没这个底气向殷仲堪示威啊。”
只有卞范之一直眉头紧锁,坐在原位之上,一言不发。
桓玄也注意到了卞范之的反常,看着他,说道:“范之,你有什么看法,是不是你不同意我今天的所做所为?”
卞范之叹了口气:“殷仲堪文弱,本不足以成为主公的对手,他挂着个荆州刺史的虚衔,本就是为主公执掌荆州的掩护,今天主公如此当面折辱他,无异于向他宣战,以殷仲堪的个性,只怕不会屈服,而是会暗中增加自己的势力,与主公抗衡了。”
殷仲文冷笑道:“我这个堂兄可不老实啊,主公以心待他,他却暗中勾结外部势力,想要自立,那刘迈和魏咏之,都是北府军的人,本来主公招刘迈过来,是要到自己的府上为参军,以为人质,可是他却自己截留了人,而那个魏咏之,更是以什么治病为借口,不声不响地就进了他的刺史府,他想干什么?不就是想外联北府军的那些丘八,以图真正地控制荆州吗?他既不仁,主公又何必再对他客气?今天的事情,是给他一个警告,告诉他谁才是荆州之主,有何不可?!”
卞范之咬了咬牙:“一两个北府军军官怎么可能让殷仲堪真正成了气候?他手下无兵无粮,一切都掌握在主公手中,如此相逼,非但会坏了两家的关系,更会让他下决心真正地去掌握自己的力量,如果他跟雍州的杨全期勾结,以牵制主公,殷参军有什么办法应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