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三弟,看到了吧,刘裕果然是呆不下去了,是啊,他来这里若是不能保护城中民众的妻女,那谁会服气?只怕是他弹压不成,直接给赶了出去。那现在…………”
话音未落,又是一个斥候冲了进来,一脸的喜色,说道:“教尊,大喜事,城头升起一面白旗,城门大开,而那海盐县令鲍陋的首级,就挂在城头呢。”
孙恩哈哈一笑,大步就向外走去:“走,随我去看看。”
一刻钟之后,孙恩,卢循,徐道覆这天师道三杰,骑马佩甲,带着一万多精锐军士,布阵于海盐城外,只见西城的城头,只有十余名白发苍苍的老汉,不着军装,颤颤巍巍地,仿佛要给一阵风就吹倒,而鲍陋的首级,则是高挂于城头的晋国大旗上,染得这个晋字,都看不清楚了。
孙恩对左右而笑道:“确实是海盐县令鲍陋,这老东西刚才还在城头跟刘裕在一起呢。看来,城中哗变,刘裕无法控制局势,直接跑了。”
卢循低声道:“不可大意,大哥,刘裕的北府军,不太可能连这小小城中的民众和州郡兵都无法压制,如果能当着他的面杀了鲍陋,他是不太会就这样逃离,拱手让城的,再说这城头都是些老朽,就靠他们,也能赶走刘裕?”
徐道覆笑道:“让我先去问问情况,再作定夺。”
他说着,策马上前,来到城前百余步处,沉声道:“城头老儿听好,我乃神教三教主徐道覆,这城中发生了什么事情,说与我听,若有半字虚言,定教你城内鸡犬不留!”
为首的一个老汉扯着嗓子说道:“神教在上,我乃城中里正丁松,现在代表海盐全城父老,出迎神教大军,因为兵凶战危,只能先在城头,向大军喊话!”
徐道覆点了点头:“丁里正,这守城的晋将刘裕何在?你挂起的这个首级,可是海盐县令鲍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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