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修微微一笑:“刘参军,你不要客气,以你这些年来为大晋立下的汗马功劳,别说一个彭城内史,就是让你当镇军将军,豫州刺史,也是应该的。只可惜,你前面明珠暗投,给刘牢之拖累了,朝廷有朝廷的规矩,要赏罚分明,所以,暂时只能给你这个职务,相公大人这次托刁司马前来,也要给你带句话,以后好好干,高官厚爵,名臣大将,都不是问题!”
刘裕笑道:“那全有赖相公大人和大帅的提携了。末将一定竭尽全力!”
桓修满意地点了点头,走上前来,压低了声音:“相公大人还有一事,托我务必要当面问问你的意思,当今圣上身有残疾,卧床不起,甚至不能说话,不知冷暖,钦天监的官员上奏,主星暗弱,紫微不稳,乃是主弱臣强,江山易主的兆头,此乃天意,人力不可违,若继续强扶弱主,上天就会降下祸事,前几天那水淹建康的灾祸,就是明证。”
刘裕的脸色一变,讶道:“大帅,这话可不敢乱说啊,你这是…………”
桓修摆了摆手,阻止了刘裕的话:“这些话确实是大逆不道,但是现在是非常时期,你我身逢乱世,投军报国,是为了天下的黎民百姓,如果主上无能,连说话自理都不行,那就会成为给野心家操纵的工具,之前的司马元显之乱,不就是打着皇帝的旗号,去行各种不法之事吗?!”
刘裕的眉头仍然紧紧地锁着:“可是,司马元显已经伏诛了,现在桓相公掌权,拨乱反正,正是我等齐心协力,建功立业之时,又何必…………”
桓修笑道:“刘参军,你有所不知啊。这天底下的坏人,野心家,他们要起兵作乱,总是需要一些名份和借口的。就象那司马元显,他就是打着皇帝的旗号,虚君实权,犯下滔天的罪恶。现在桓相公诛杀元显一党,入京辅政,却又有些人在散布桓相公也想当司马元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