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记得我这个无名小子的小名啊。没错,我就是风生。”
刘裕看向了刘穆之:“风生兄弟,是你找到的吗?这可真不容易啊。”
刘穆之叹了口气:“你还是听他自己说吧,风生兄弟,你把跟我说的话,再重新说一遍吧。”
谢停云点了点头,说道:“多年以来,我们家一直承受着寄奴哥的关照,你把军饷寄给我们,让我嫂子和我有口饭吃,谢家也对我们照顾有加,夫人曾经两次来我们家看我们,还出钱给我们买了地,购置了宅院,让我们可以自立更生,还派了庄丁帮我们干农活,一直到我十五岁成丁,可以说,如果没有夫人和寄奴哥,我们一家早饿死了。”
刘裕笑道:“这是应该的啊,水生是我军中的好兄弟,我有义务照顾他的家人,只是后来我随军北上后在外流落了几年,回来后再找你时却没了音信,又是怎么回事?”
谢停云叹了口气:“离开谢家之后,我和嫂子相依为命,她后来为我纳了一房媳妇,是她娘家的侄女,只是这姑娘被同村的一个无赖看上,纠缠不清,我一怒之下,出手殴伤了这个无赖,这个无赖乃是当地一个大姓的同族,来头不小,要欺负我这样无权无势的小民,那是轻而易举,于是我只能连夜带着家人逃跑,几经辗转,流落异乡。”
刘穆之点了点头:“他们走得匆忙,我也不知去往何处,所以后来一直没有查到,直到前几天,风生兄弟才来找我,他们一家后来在晋陵落户,也算是幸运地避开了天师道之乱,风生兄弟后来应了朝廷的募兵令从了军,加入了司马尚之的部下,这些年来也立过功,负过伤,现在就成了这样。”
刘裕看着谢停云的那条伤腿,从一个身经百战的军人看来,显然是给砍断了腿筋,以至于行走都不太方便了,他叹了口气:“为何不来北府军呢,我起码可以照顾到你的。”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