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最后身死国除,也是没办法的事,所以我家祖训就要以此为戒,要忠君报国,不可再发动叛乱,误国毁家。”
刘穆之正色道:“嗯,不过这个楚孝王也没风光多久,隔了两代就给降为居巢候,后面王莽篡汉,也跟你家一样给除了诸侯之位,从居巢封地搬到了彭城。后来到了西晋末年,才出了名士刘讷,与陆机等人号为二十四友,名重一时。他的四世孙,就是刘该了。而刘讷的侄子,则是东晋的开国名臣刘隗。也就是抵抗过王敦之乱,后来失败后逃亡石赵,后来孙子刘波又回归东晋的那一支。不过现在也已经衰落不闻了。”
刘裕若有所思地说道:“这个刘该我知道,也是北府军的一员,但跟刘牢之不是一路人,他原来是谢琰的部下,玄帅北伐失败后,他领本部人马出镇徐州,坐镇彭城,但后来琰帅复起,分走了他的大部分兵马和军吏,自己成为徐州刺史,于是把刘该更远地赶到了齐鲁交界,黄河边上的甄城,担任北青州刺史。上次我援救洛阳,突袭邺城的时候,跟他也打过交道。这么多年来,他一直是在大晋的最北方镇守边境,基本上不参与大晋的历次内战。不管谁坐镇中央,他都是保着这个北青州刺史不变。不过,你真的认为,这个刘该可能会是暗通南燕的内鬼?”
刘穆之微微一笑:“你以为我们的这位刘将军,这么多年能在大晋北境安稳无事,是靠的将才还是雄厚的兵力?”
刘裕的脸色一变:“他手下有五千精兵,多是北府旧部,实力还是不弱的,这次我们起兵,希乐也派人跟他联系过,万一形势不利,退向北边,还要靠他的援助呢。”
刘穆之收起了笑容,正色道:“有件事一直没告诉你,这位刘该刘将军,人到中年,却走了桃花运,娶了一位美娇娘为妻,而这个新夫人,是北魏重臣,河北大族崔宏的孙女呢。他曾经向北魏大将,你的故友拔拔肥投降过,而这桩婚事,也是这次投降的结果,当然,他后来说,这是诈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