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姓刘的女人写谄媚诗的方式求见,备车,准备一份厚礼?我要去谢家?求见谢夫人。”
殷前连忙转身要走?突然,他想到了什么,转头看向了殷仲文:“可是?主公,你不是说明天要去赴什么何将军的宴,马车这会儿正在保养呢?现在真的要用吗?”
殷仲文本能地想要开口骂人,突然想到了什么,一下子睁圆了眼睛:“等等,你把那请柬给我拿来。”
殷前一指小案的边上,一堆各种贴子里,最上面的一份:“就在这里啊。”
殷仲文一把抄起这张请柬,一边看,一边脸上渐渐地绽放出了笑容:“苍天有眼啊,哈哈哈哈,真的是天无绝人之路,这机会,不就来了吗?!”
殷前迷茫地看着殷仲文:“主公,什么机会来了啊,鸡脍您可没吩咐做啊。”
殷仲文不耐烦地摆着手:“吃吃吃吃,你这脑子里除了吃还有什么,去,快去,给我找笔墨来。”
殷前勾了勾嘴角:“不是不要笔墨吗,主公,那小的到底要不要去拿笔墨?”
殷仲文哭笑不得:“我真的应该把你卖到个酒楼里当伙计,这样也不用成天看着你这笨蛋来气了。罢了,给我把香炉点上,然后再去拿笔墨,我要写文了,这回,听明白了吗?噢,对了,给我把铜镜也搬过来。”
殷前没再说话,走到了小案前的香炉前,很快,檀香袅袅,在屋中弥漫了开来,而殷前点完香后,看着坐在案前,陷入了深思,嘴里念念有词的殷仲文,摇了摇头,摆了一面铜镜过来,就正对着小案,那是殷仲文作诗属文时的习惯,这个自恋到骨头里的文豪,每次写作时,都喜欢用眼角余光瞟一眼自己奋笔疾书时的样子,而作为他多年贴身仆人的殷前,自然是懂他所需,给他所要。
做完了这些事后,殷前略一欠身行礼,转身而退,殷仲文看着他离去的方向,叹了口气:“也许,我真的该找个机灵点的书童,阿前虽然忠诚可靠,但太笨了,现在这种情况,我得找个人商量下对策才是。”
突然,屋内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