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公偶感风寒?身体不适?今天来不了啦,要我向您致歉!”
何无忌整个人顿时僵在了原地?嘴张得大大的?一时间说不出话,久久?才咬了咬牙,说道:“孔参军,你和殷参军去招呼一下来宾?就说今天实在是不好意思?殷公有恙在身,不能来了?等他身体恢复了?我们改天再会。”
孔宁子有些迟疑:“镇南,只怕这话由你去亲自说一下,比较合适吧。”
何无忌沉声道:“就说我还去探望殷公了,对不住各位,老孔,这里就麻烦你和老殷了。”
孔宁子行礼而退,何无忌转头看向了神色平静的刘毅,恨声道:“还真让你说中了,殷仲文称病不来,你知道些什么,跟我全说了吧。”
刘毅微微一笑:“你连去向宾客们致歉道别都不去了,恐怕就是想方便跟我去看看殷仲文吧。”
何无忌叹道:“难道,是你想收殷仲文,以便跟寄奴继续斗下去,才阻止他来我这里?希乐,你如果想要什么,起码应该跟我先打个招呼吧,这样直接挖我想收的人,是不是太过了点?”
刘毅摇了摇头:“你无忌想要的东西,我刘毅什么时候抢过?殷仲文没病,但他不来你这里,是因为去了个别的地方,见了其他人!”
何无忌沉声道:“难道,他又去找寄奴了?你是想说他们有什么私下交易?”
刘毅笑着拉住了何无忌的手腕:“跟我走就行了,我会让你看到你想要看到的一切的。”
建康城外,简静寺前。
这座曾经香火旺盛的寺院,已经随着原来主持支妙音的离去,而变成了一座荒院,门下的石阶,生满了青苔,布满了落叶,两个小尼姑,有气无力地在门口打扫着,一辆华丽的马车,从山道上奔驰而至,就在阶下停住,车夫跳下了前辕,拿着一张木凳,放到车厢之后,车厢门开,一个穿着斗蓬的瘦长个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