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给敌军分割包围,各个击破。”
刘敬宣咬了咬牙:“既然如此,不如在北青州一线,建立几个京口,广陵这样的大型军营,屯兵上万,敌军若是大举前来,则举营出击,与敌野战。”
刘毅摇了摇头:“三处大营,屯兵上万,加上彭城,广陵等地的镇守兵力,还有各郡的防卫部队,加起来,光是江北六郡,就得有八万以上的兵马常驻于此,还不是那种平时散归为农,战时集结的,得是常备常驻,如此规模的兵力,只怕朝廷的钱粮无法供应,除非在江北全面恢复征税赋,不过这样一来,镇军将军当时承诺的免赋税三年的承诺,就此作罢。而且,长期大军镇守于外,却只作守备,那是疲国之举,我认为并不可行。”
司马德文急得一跺脚:“按刘豫州的说法,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难道就没有别的解决之道了吗?”
刘毅面不改色,说道:“当然有解决之道,只是,恐怕刘镇军不喜欢听啊。”
刘裕平静地说道:“这里是朝议,有任何办法都可以光明正大地提出来,言者无罪,因为都是为了国事公心,刘豫州也是国之重臣大将,辖地邻接江北,可以说唇齿相依,江北六郡之事,也需要你的出力,所以这次你的意见,非常重要,陛下和皇后一定会好好考虑的。”
刘毅点了点头:“既如此,我也没什么放不下面子的了。镇军哪,江北六郡的移民计划,我从一开始就不赞成,当时你还跟我闹得很僵,觉得我是故意跟你作对,我们可是同生共死几十年的兄弟啊,我有什么必要在这种公事上跟你为敌呢?就是因为当时我就预料到了今天的这个结果,所以才会直言。”
刘裕平静地说道:“往事不必再提,只要说以后如何解决就行。”
刘毅沉声道:“以大晋的情况,经历了多年的内战,吴地残破,荆州一空,可以说是满目疮荑,最重要的不是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