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鬼才信,他分明是前来援助桓谦的,只不过看到情况有变,想要这样探我们虚实罢了,你若是去了,就如同送上大礼,他们可以先拿下你,再趁着我们失了主心骨,趁机突击,那我们可真就麻烦了。”
刘道规淡然道:“军中自有军中的规矩,我去之前,会向全军公告,若我不返,则这荆州军团全权由你檀祗檀将军指挥,鲁宗之就算有歹心,也趁不了什么乱,有我们的这两万多大军在,有桓谦和桓石绥的首级在,难道他还敢造反吗?”
众人暂且无语,刘道规环视四人,平静地说道:“你们说得不错,鲁宗之在此时带兵前来,用意难以说清楚,也许他是来援助我们的,也许他是来附逆的,但不管怎么说,现在桓谦已死,他没有投靠的对象了,摆开来打对上我们北府军,也没有胜算。我可以把明着通敌的这么多江陵的士族都赦免不问,焚书烧信,难道就容不下一个鲁宗之吗?”
檀道济叹了口气:“老实说,道规哥你的心胸气度,确实让人佩服,可是,可是江陵城的那些士族,虽然有些影响力,但手中并无现成的兵马,只是暗通款曲,并不能真正地构成什么威胁,最多是通风报信,或者是提前口头效忠罢了,现在桓谦败亡,他们自然会感念您的高义与信任。”
“但鲁宗之可是长期割据独霸一州之地,是个盘踞近二十年的雍州大军阀,南阳之地,尽在他手,形同独立王国,他若是真的存了歹心,将您绑架或者攻杀,就算不趁机攻打我们,也可以让我们投鼠忌器,不敢追击他,事后把你献给后秦,作为投效的见面礼,我们也会非常地被动。毕竟,除了荆州刺史,一方大将的身份外,你还是大帅的亲弟弟哪。”
刘道规微微一笑:“谢谢道济兄弟的关心,你的这些话,让我很感动。不错,鲁宗之确实长期割据一方,尾大不掉,在我们灭楚不久,荆州不稳的时候,出于安定全国的考虑,我们没有罢免他的官职,收回他的地盘,但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