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
段宏点了点头:“是的,到时候如果我们还攻不下城,天色会晚,但是这正好是我们的机会,敌军一定会忙于加强城墙之上的防守,弥补损失,却不可能知道这城墙之下已经给我们设了局,白天打了一天的仗,会极为疲劳,晚上尤其是后半夜会有所懈怠。”
“而且这种陷城之法,一旦立起大木,他们根本也无法防守,因为城中守军就算知道我们立柱,也不可能重新在城墙之下打地基。只要我们发动起来,拉倒或者是烧掉这些大木支柱,那城墙必塌,有这一百多步城墙的缺口,我们在夜间直接攻进去,燕军必然无法阻挡!”
那个刚才跪在地上的队长一下子跳了起来,满眼都是兴奋之色:“好家伙,段将军,你这招当初怎么不跟我说哪,要是告诉我,咱们今天还要这么费劲,还要死这么多兄弟吗?”
不少军士的眼中都泪光闪闪:“是啊,有这招,我兄弟也不会死了。”
段宏叹了口气:“兄弟们,军中有军中的规矩,就象队长当我是奸细要防着我一样,我也不知道别人是不是可靠,也不知道说了这个计之后,是否能传到上面,作为小兵,只有亲自见到了将军,王参军这样的人,我才能说出来,何况,就算用这计策,也要配合全线攻击,仍然会有很多兄弟会战死,这是避不了的事。”
王镇恶正色道:“段宏,你现在是参军了,现在,我可以出动十部冲车,三部在这段新墙的位置,其他七部在普通的城墙,去攻击城墙,其他的地方,则架起云梯佯攻,新城墙的那三部冲车,由你全权指挥,这附近一共有多少人?”
段宏不假思索地说道:“我们弩车组这里一共有一百零四人,都可以去挖坑立柱!”
王镇恶勾了勾嘴角:“但我这里还是要人操作这些弩车,射击城墙,你们走了,谁来做这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