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箭枝,有十几根箭头,甚至穿透了盾面,在盾后也看得清楚,这些箭的力道之强,可见一斑!
两波箭雨飞过之后,一阵喊杀声,伴随着城外那扑鼻的臭气与尿臊味,迎面而来,一大堆全副铁甲,手持大刀战斧的北府甲士,从这城门鱼贯而入,当先一人,正是陆九龄,抄着手中的大号斩马刀,厉声吼道:“弟兄们,杀胡啦!”
贺兰卢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微闭双目,在他的身后,盾如墙,枪槊如林的贺兰步兵,槊与肩平,向着城门口的晋军,列阵而迫,潮水般地从贺兰卢的两侧涌上前接战,而两侧的城门处,十余部早就准备好的刀车,也被军士们推着,向着城门口杀入的晋军两侧,开始了冲击,贺兰卢的双眼突然睁开,杀气四溢,大吼道:“来杀我啊!”随着这一声吼,他抄着大戟,向前冲去。
广固城南,帅台之上。
鼓声城天,杀声动地,这帅台之前的几百面大鼓,以及列阵于帅台前后,上万将士们的齐声呐喊,让帅台之上每个人的耳边都是鸣声不已,甚至,有些文吏的耳孔之中,都在微微地渗血,但每个人都顾不上这些,所有的人,各司其职,即使是那些书写战报的小吏们,也都是奋笔疾书,以手中的笔墨,纪录下这场惊心动魄大战的经过,每个都清楚,今天他们所经历的一切,都会永载史册,成为不朽的传说。
王仲德狠狠地一拳击中了掌心,大声道:“好,太好了,铁牛他们终于攻进城门了。这个临阵撒尿的办法,还真他娘的管用哪,我们派去的水车还在路上,就把那些该死的铁汁给变成生铁啦。”
刘钟微微一笑:“大概是铁牛哥想起了大帅当年洛阳城头,迎风尿敌的那个豪侠之举吧,只不过当年是为了羞辱攻城的西燕军,今天,二十年过去了,我们却是用来破坏南燕军的防守!”
刘裕点了点头:“是我开始疏忽了,还忘了敌军有铁汁这样的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