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上扫来扫去。
大殿之中,只有这几个人,连一个护卫也没有,一部烛台上,十余根牛油烛,在有气无力地燃烧着,烛光随着时不时因为有传令兵冲进来时,从门外吹来的风而摇曳着,照着每个人的脸,阴晴不定!
一个传令兵匆匆地冲了进来,单膝跪地:“报,我军西城方向,慕容林将军对晋军侧翼的第一次突击失败了,三百余俱装甲骑战死,带队将官卡德罗队长以下,百余名军士被敌军枭首军前。”
黑袍的面具之后,两眼之中没有任何表情,似乎这个结果早在他的意料之中:“北海王慕容镇,有何动作?”
传令军士头也不敢抬,沉声道:“北海王在城头鸣金要慕容林收兵,结果慕容林并没有收兵,还是在继续整顿兵马,准备再次突击。”
黑袍点了点头:“城外晋军有何调动?”
传令军士继续道:“晋军阵后,烟尘四起,似是有骑兵调动,而前方的步阵,也把我军战死人马的尸体堆到前方,以作防骑兵突击的障碍。”
黑袍摆了摆手:“好了,我已经知道,你退下吧,再探。”
那传令军士转身就走,黑袍突然说道:“还有,在外面关闭大殿,除非晋军攻入城中的紧急军情,在我主动开门前,不必再传军报。各城的守卫,由各城的主将自行决定。”
那传令军士应诺而行,殿门在他出去后,彻底关上,大殿内,只剩下了烛台带来的光明,而烛光也因为彻底无风,而变得稳定下来了。
黑袍的目光冷冷地投向了公孙五楼:“五楼,这都是你干的好事!”
公孙五楼吓得直接双膝一软,跪了下来,声音都在发抖:“国师饶命,徒儿知罪,徒儿知罪!”
黑袍的目光转向了贺兰敏:“敏敏,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贺兰敏微微一笑:“恭喜国师,试出了敌军的城外布置,这些都是在你的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