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的时候,却发现,一阵大锤的敲击声中,七根可怕的弩枪,已经向着自己这边飞来了。
“噗”“啪”,有四根弩枪准确地击中了四个俱装甲骑,直接把马上的骑士们打得倒飞出去,还有一根击中了一匹正在疯狂地持槊横扫沙囊,想要把面前的这段沙囊土包墙彻底摧毁,然后纵马强冲的俱装槊骑的战马,这一槊从前胸打入,从另一侧的马侧钻出,马儿连四脚蹬一下的挣扎也没有,就直接扑地而亡,把马上的主人也摔了个狗吃屎。
那个倒地的俱装骑士,骂骂咧咧,挣扎着起了身,还没来得及再去找匹马,就只见到一片黑压压的,如云层般的箭雨,就向着自己这一块袭来,而左右的同伴们,早已经打马回撤,奔出十步之遥了,这沙囊一线,几乎只剩下了他一个活人,还在木愣愣地站着。
这个俱装甲骑的嘴角抽了抽,嘟囔出一句:“他奶奶个熊!”
然后,起码十枝以上的箭枝,狠狠地穿透了他的身体,从面门到前胸,叁四十步的距离,即使是俱装甲骑们的铁甲,也无法挡住晋军的强弓,这个倒霉的俱装甲骑,如同一个给插满了箭的人形箭靶,仰面朝后地倒在了地上,和身边那匹刚才就给一弩枪击毙的坐骑一起,立毙原地。
第一波就给打死的四五骑,连同逃的慢,没来得及奔走的六七骑,加起来十余骑人马,倒在了沙囊土包墙的前面,几个刚才给压在掉落的沙囊之下,却又侥幸没给刺杀的晋军陌刀手,这会儿从沙囊之下一跃而起,吼着着举起陌刀,跳过已经塌了一大块的沙囊,对着离着最近的中箭甲骑,就是一阵狠噼,一刀断首,然后飞快地拿上首级,迅速地转身回跑,毕竟,这是拿小命换来的一枚甲首,实在不容易啊。
沉田子也从马腹之中钻了出来,对着这不到十名斩首回奔的军士们大叫:“快回去,不要停留。”
他顺势对着趴在地上的那些军士们大声道:“回到矛阵后面,重组列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