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黑袍并不得人心,只要让守城的燕军将士知道他们给人利用,就能瓦解他们的军心,看来还是我太年轻,想简单了。如果连爱亲婶都无法让叔父和议退兵,那这些将士们只能死战到底了。仁义看来并不能解决此战,也许只有象田子哥那样的立威,才可以。”
沈田子点了点头:“我早就说过,让敌军悲伤,愤怒,会比这种无用的惺惺相惜更有效,现在仗还没打完,你越是尊重敌军,越是会让他们士气高涨,更想找你报仇呢。”
刘荣祖叹了口气:“你说的对,这次我听田子哥你的。”
他说到这里,跳下了马,持着破虏戟,直上尸堆顶端,站在慕容林的面前,一戟挥过,就把他的首级给砍了下来,无头的尸身再也支持不住,跪倒在地,而那面残破的北海王旗,也被刘荣祖抓在了手上,他把慕容林的首级,直接插在了旗杆的杆顶,就这样立旗于尸堆之上。
而在他的身下,已经有蚂蚁搬家般的民夫辅兵们纷纷上前,把红盔红甲的赤军骑兵的尸体运走,只留下蓝色的俱装甲骑尸体在这里,散乱在战场各处的俱装甲骑,也都给取下首级,枭首于木杆之顶后,再移到这堆小小的京观之上,堆成了一座真正的小丘,看起来血腥而恐怖。京观之顶,则是竖着那面枭了慕容林之首的北海王旗,残忍之余,显出一副讽刺。
刘荣祖骑回了战马,奔驰于城墙之前,大声道:“城上的燕军都看好,听好了,这就是与我军为敌,死战不降的结果,广固城是必破的,你们出城突击,已经没有任何的希望,固守孤城,也挡不住今天的攻城,我刘荣祖说话算话,叔父的帅令一直说的清楚,只要肯放仗抽降,那就一定会保全性命,事后也会按大晋的军民,一视同仁,若你们再顽固不化,那城池一破,只有玉石俱焚,接下来我们不会再有任何的手软和怜悯,这些俱装甲骑,就是下场!”
他的话说得掷地有声,杀气十足,而在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