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打,我们就怎么打!”
仆骨十斤的神色稍缓:“小心使得万年船,我这是为了我们好,上次临朐之战时,前任大头领父子就是不去试探,一窝蜂地往前冲,结果呢,自己把命全送进去了,虽然晋军在溃逃,但这些木甲机关是不是还有什么花样,我可不想拿我们的命去试。”
勃里哈儿换上了一副心悦诚服的神态,连连点头:“还是十斤哥说的好啊,我什么都听你的,刚才,刚才我只是看到万石哥他们从后面绕过去了,怕我们这里行动太慢给人家抢了先,所以…………”
仆骨十斤咬了咬牙:“慌什么,就你知道要战功?我早就注意到他们了,不过他们要从侧面绕出去三百步,有的走呢,我们试个两三次突击就知道敌军的虚实了,不会比他们慢的,要是敌军有什么杀招,我们正好可以撤回来,让万石他们去拼,明白吗?”
勃里哈儿哈哈一笑,拉下了面当:“还是十斤哥想的周到,我这就按你说的来。”
说到这里,他转头对着刚才已经按仆骨十斤所说的分成三人一组,列于阵前的骑士们说道:“轮流出发,两骑相隔十步,只许攻一下就退回,有违令恋战者,军法从事!”
这些鲜卑语都顺着风传到了沉田子的耳中,他冷笑道:“你们都看好了,就在敌阵之后那个头插白羽毛的家伙,是他们这队俱装甲骑的指挥军官,也是下令之人,这厮狡猾得很,缩在后面,不过如果有机会抢功时一定会冲在前面,看准了,如果靠近的时候,先弄死他,这帮俱装甲骑就能不战自溃!”
周围的三人全都兴奋地点着头,吴兵们就是这样,一旦进入了战斗状态,之前所有的恐惧,不安和担心都会抛之脑后,就在这会儿的功夫,他们都在额头之上抹了一道鲜红的染料,那是所有吴地战士们在放手大杀前给自己加上的最后的一道心理暗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