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象我信任你一样,最关键的时候,我相信你能对得起我的这份信任。”
刘穆之点了点头:“还是回到刚才的问题,你现在应该知道,我和妙音为啥要扶持沉田子了吧。这个说到底,是为了制衡你过于重用王镇恶的这件事。我们知道,你用王镇恶是因为想要北伐,利用他王家在北方,尤其是在关中的影响力成事,但你这样做,会让吴地的世家离心,我怕你得不偿失。”
刘裕正色道:“我重用镇恶,他的家世只是第二点的原因,最主要的原因,是他本身具血的优秀才能,说实话,在你提的这四个年轻人里,王镇恶的本身军才,是最强的,甚至,不在我之下。”
刘穆之叹了口气:“可是王镇恶的私心也是最强的,这点甚至不下于沉田子,只不过他没有沉家这种在吴地的势力,显得没这么明显罢了。”
刘裕的眉头一皱:“只是因为他上次在大岘山力主阿寿趁胜追击,你就得出这样的结论?我们为这事讨论过不少次了,我还是觉得,那次是为了军机,而不是出于自私,不然他为什么不自已和勐龙一起出击呢?”
刘穆之摇了摇头:“因为王镇恶没有勐龙的武艺,他就算骑马,也不可能跟上勐龙的突击部队,让勐龙先出击,占住前面的水源,如果顺利,他可以继续随阿寿的大军跟进,运气好的话甚至可以直接突袭临朐,拿下更大的功,至于风险,则完全则勐龙承担。”
刘裕正色道:“镇恶不是这样的人,他不会用战友,同袍的性命来成就自己的功业,勐龙和小钟是自己想打,却低估了黑袍,才会战死沙场。”
刘穆之叹了口气:“如果王镇恶预估不到这样的风险,那说明他的兵法没这么强,如果他预估到了却不作防范,那更可怕,寄奴啊,永远不要低估王勐,他的孙子不仅有他的军才,也会有他的心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