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狠厉的杀气,直接扑向了那些刚刚发射完火箭,正在换箭的弓箭手们。
不少弓箭手给这些着火的鸟儿一击而中,顿时抱着头开始惨叫,甚至有些在这一扑之下,连头发都开始燃烧着火起来,有些海东青,干脆也不再扑击后腾起,就这样燃烧着,停在人的身上,不停地啄击爪撕,伴随着片片血肉飞起,以及地上的人惨叫之声,让人毛骨悚然。
刘钟的吼声响起:“刀斧手何在,砍死它们!”
随着刘钟的命令,弓箭手们身边的刀斧手们,挥舞着手中早已经准备好的大刀,或者是枪槊手们,双手端着长枪,对着这些海东青,就是刀砍枪刺,有些不想伤到地上同伴的军士们,干脆就倒过了枪头,反握着用枪杆抡击,或者是用刀背斧背勐砸。
断掉的鸟翅,刺在枪尖之上的火鸟,四处皆是,而一边没有被攻击到的弓箭手们,也挥着手中的弓,狠狠地砸击着身边的海东青,再厉害的勐禽,终归不过是血肉之躯,地上的燃烧着的鸟儿越来越多,抽动着身躯,如同一只只烧烤着的火鸡一样,渐渐地停止不动,第一列,第二列的弓箭手们,慢慢地停止了攻击,而第三线,第四线的弓箭手,仍然不停地用火箭对着透过那层酒雾的漏网之海东青,继续射击着,黑压压一片的海东青群,变得越来越少,一直到刘钟站着的最后第五线时,已经只有三十多只了。
但这三十多只海东青,显然是经历了火与箭的考验,在生死的淘汰之中,证明了它们是海东青中的战斗机,不少的海东青的爪子上,尖喙上都挂着大块的血肉,头皮,甚至是人眼,这是它们经过两阵时的战果,一如最勇勐的战士,腰带上挂着的敌人首级。
刘钟身边的那个弓箭队长,声音有些发抖:“将军,这,这些鸟,来了,它们来了,它们,它们怎么没死?!”
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