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多考虑才是,不然要是为此损失了大批本来可以轻松招纳的精兵勐将,是你的损失啊。”
刘裕摇了摇头:“我们是为了天下的百姓长久的幸福而战,怎么能去抢掠那些本该保护的对象呢?穆之,要是我们也这样做,那跟胡虏有何区别?”
刘穆之摇了摇头:“事情没这么绝对,你也不想想,为何南燕到了齐鲁之地,纵兵劫掠,迅速地就把这里平定,立国近十年,而我们这回却要千辛万苦,打了一年才拿下广固,还要担心日后这里的处理呢?”
刘裕沉声道:“难不成,你觉得那种烧杀抢掠,吓得本地的汉人不敢反抗,这是什么正确的手段了?”
刘穆之澹然道:“攻下一个地区,尤其是人情未附的敌国异乡,那最好的统治办法就是在攻掠之初迅速地,彻底地立威,让这里的人知道征服者的厉害和手段,从内心深处就不敢反抗。自古以来,灭国之战,往往伴随着大量的罪恶,但这样一来,反而容易后续的安定,反倒是轻易投降归顺的地方,赦免的敌人会叛乱不断,远的不说,就说近的,荆州这几年就是最好的证明,反而是刘牢之铁血手段收复的吴地,倒是一直没出什么乱子,寄奴啊,你还没明白吗?”
刘裕咬了咬牙:“用暴力和屠掠只能一时间让人害怕,不是真正的心服,我相信,只有道规那样以心对人,施以仁义,才能把荆州彻底地治理好,完全解决百年来的荆扬之争。”
刘穆之摇了摇头:“可是以前殷仲堪去的时候,也是很仁义啊,还拿军粮出来赈济灾民,收买人心呢,结果如何,还不是死在桓玄手中,关键时候,那些荆州旧部,是跟随更有实力的桓玄,而不是跟随大好人殷仲堪。”
“再往前说,苻坚也是个例子,关中百姓最后被迫跟随残忍的慕容冲,奸诈的姚长,也没再支持苻坚,所以说,那种仁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