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我们缠住敌军的船队,断他们的退路,自然有巨舰上来解决战斗,到时候论功行赏,我们照样是头功,荆州攻取之后,他姓朱的很可能就会成为荆州刺史,而我们这时候为他效力又不抢功,以后跟着他混,总是有好处的。”
小李子不屑地说道:“二麻子我看你脑子是不好使了,师父在神教多年,是前任孙教主的亲传弟子,他姓朱的才算老几,以后跟他混?就靠这回他拿个令牌,就成荆州刺史了?我看要是我们建立大功,生擒刘道规,这个荆州刺史该师父做还差不多呢。”
二麻子双眼圆睁,厉声道:“你别为了你那点小心思害了师父行不行?不就是想跟以前一样,去抢夺晋军的战船,俘虏上面的甲士,抢那些粮草军械吗?照你这打法,最后就算有点战利品,让刘道规跑了,战后仍然是有罪无功!”
小李子冷笑道:“你敢保证刘道规就在那些黄龙战船上?我们现在不去截击他们,那才是放跑了刘道规,再说去抢掳获有什么不行的?这十几年打仗不都这样吗?这不争那不抢的,最后打仗没好处,以后谁肯跟咱们?二麻子,你要是觉得姓朱的得宠,势大,有令牌,现在可以离了师父去跟他混,用不着在这里教师父怎么做事!”
二麻子双眼含泪,“扑通”一声就跪了下来,一手按着胸口,一手指着上天,大声道:“师父,我二麻子自幼是你收养长大,情同父子,不,您就是我的再生父亲,是您养大了我,教我武艺,传我兵法,让我有了今天,我就算再不是人,也不可能有别的心思,投靠别人,离开您。”
林子浩叹了口气,扶起了二麻子:“我说,麻子,你跟我说这个做什么,难道是怕我不信任你吗?小李子是一时情急,话说得重了点,你别往心里去。小李子,你怎么可以这样说师弟?快向他道歉!”
话虽如此,但林子浩的说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