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以后建立的朝廷的库房中,万世被人嘲笑呢。
庾公想到这里,眼泪都快要掉下来了,而浑身上下,也开始冒出虚汗,他咬着牙,沉声道:“黑袍,你觉得我有打游击的本事?荆南丢了,江州沦陷,那么多北府军的大将,都是非死即俘,他们哪个打游击了?魏顺之身为北府军建义的元老,身经百战的名将,听到何无忌战败身亡,直接就弃城逃跑,连副将谢宝都不通知,直接就望风而逃,他都没打游击,你要我去打?想要害我的性命直接现在下手就是,用得着使这种手段?”
黑袍看着庾悦那怒不可遏,两眼冒火的样子,微微一笑:“我说,庾公哪,魏顺之是因为安逸的日子过久了,已经失去了斗志,或者说,他以前也只是因为跟着刘裕打仗,跟着他哥哥作战,这才有信心。离了能带他的人,他就现了原形,不知所措,最后选择了逃跑。现在魏顺之已经被下了大狱,只等着刘裕大军回来后就会军法处置,这样的人,你要拿来举例子吗?”
庾悦咬了咬牙:“可他为什么会跑?他这样的名将,也知道没办法打得过妖贼,更没有信心去打游击。当时他手下还有上万的将士,足以拼一下,但他还是跑了,我的实力远不如他,论军事水平也不及他,你要我现在去送死?”
黑袍摇了摇头:“庾公,你和他的情况不一样,魏顺之当时是守在豫章,直接要面对天师道的大军,要么战,要么撤,没有别的选择,因为天师道就是要越过他的城池,直扑建康。而你,不需要直面天师道的主力,只需要在敌后进行游击,袭扰他们的粮道,至于是不是能真正断了他们的粮道,取得了多少的战果,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让世人知道你的存在,让大家知道,在天师道攻占的地盘上,还有你庾公没有放弃,还带着一支军队在战斗!”
庾悦的神色稍缓,一颗悬着的心,也多少放下了一些,但仍然是恨恨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