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国璠喃喃地说道:“原来,并不是大秦和天师道有联系啊,只是苟林个人的选择?可是,为何天下人都不明白这点呢?”
姚绍冷冷地说道:“那苟林本就是名义归属于大秦的凉州部落而已,本质上跟你们两位是一样的,向大秦称臣求援,可是大秦管不了他。桓谦也是同样的性质,他想回去自立,又想要借大秦的兵马,大秦当时没这个能力,于是只好在凉州各部中征集愿意助他的,代价是可以让他们在荆州掳掠或者选择在荆州落户。”
“当年前秦兵败后,有些前秦的旧部跟着苻宏逃到了荆州,听说在那里过得还不错,所以凉州那里经年战乱,有些人就想着也能过上类似的生活,苟林本就是周旋在西秦,南凉之间,叛服无常的一个大马贼头子,也被各方所不容,听到有这样的机会就想着带着族人和部下举家搬迁到荆州,有中原的花花世界,谁不想去呢。”
“我们天王正好也乐得除掉这个恶贼,祸水外引就让他们打着秦军的旗号出去了,实际上连个监军也没派,只是提供了些过路的粮草而已,权当礼送出境,消除外患。
“结果这苟林死性不改,到了荆州之后,到处打家劫舍,连桓谦都受不了他,毕竟荆州是桓谦的地盘,叫人来帮忙不是叫人来祸害的,于是桓谦使计,让苟林去跟天师道联合行动,对付刘道规,实际上是把刘裕给赶走。这正中翁荷的下怀,可是他也反过来给天师道利用,留他作为后卫军队跟翁荷霭拼命,天师道自己的大军倒是顺江东去,直扑豫州。最后是刘裕和苟林给翁荷霭各个击破,其实,他们两支部队都与我们大秦没什么关系!”
司马楚之咬了咬牙:“这不是说,大秦和天师道并没有什么交情,更非盟友。所以这回对付天师道,还不能打着替天行道的旗号是吧。只是那样打击不到桓谦,对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