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羡之的双眼圆睁,沉声道:“我们都知道,刘车骑的大军在广固中了瘟疫,现
在全军染病,只有数千将士可以行动,如果我们不在这里争取足够的时间,他的大军
如
何来得及赶回来?”
“守城,靠的不止是兵力,更是决心,意志,士气。刘车骑说得好,人才是最坚
固的城墙,人才是最牢靠的堤坝,如果没有了人,那防守是无从谈起的,看看江陵城
,
曾经那么地艰难,不就是靠了刘道规将军的身先土卒,赢得了人心,这才守了下来
吗?
我们这里可是建康城,无论是人口还是兵力都比当时江陵的刘道规要多得多,为
何就要
这样轻易言弃?“
谢混冷笑道:
“徐尚书,你这番豪言壮语去跟别人说吧,可不用跟我们在这里浪
费时间。就算你说的刘道规,他最后守住江陵城,难道只是靠江陵城的守军和百姓?
如
果没有鲁宗之的雍州兵来援,他能灭得了桓谦,打得退苟林?”
徐羡之的嘴角轻轻地抽动了一下,没有想到反驳之语。
谢混一语得手,更是得意,挥着手加强自己语言的气势,沉声道:“我们现在就
是要去做鲁宗之的事,回吴地招兵买马率兵回来勤王,前有历阳的孟怀玉的一-万精锐
,后有建康城中的数千将士,你们还可以在这里继续招募壮勇,更不用说一边的京口
,还可以出数千乃至上万老兵呢,难道连十天半个月的时间,都无法坚持吗?只要能
拖
个把月,到时候我们的吴地援兵一到,配合刘车骑的南下兵马,两边夹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