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孟昶求救式地看向了谢道掘:“夫人,你深明大义,识得大体,当年王皇后两次出家和成为皇后,也是遵从了您的命令,当年可以说是为了保全谢家,而今天,国难当头,秦国提出了这个要求,看似无礼,但仍然是为了逼寄奴就范而已,因为他们也非常清楚,只有寄奴失了王皇后的玉玺之助,才真正地失去了对朝堂的控制,才只能被迫接受出屯江北,防守边关的结果。“
谢混叹了口气:“刘大帅,当着明人不说暗话,你也知道秦军这回的目标是你,所有的借口,无非是逼妙音为人质罢了,当年妙音被桓玄掳到江陵的时候,咱们也并没有因为这个而放弃了讨论桓玄,这回你攻击南燕,也没有因为慕容兰的原因而退兵,妙音就算暂时屈身于羌贼那里,他们也不敢真的拿妙音怎么样。等咱们渡过这回的危机,再想办法向羌贼索回妙音吧。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至于妙音手中的玉玺,到时候改由姑母来掌管,由她代替妙音暂时以太后的身份管理六宫,大事仍然是你可以跟姑母商量着来,撑过这回的危机再从长计议,难道不是最好的应对方式吗?
刘裕静静地听着这些话一言不发,直到谢混说完,他才看向了徐羡之:”羡之,你有什么意见?”
徐羡之的眉头深锁,叹了口气:“眼下的情况并不太好,如果说妖贼是一头恶虎那羌贼也是一群饿狼,都是趁此机会想来害我们的,我们只能集中力量对付一个方面,王皇后出家为人质的选择虽然屈辱,但我也觉得,恐怕这是惟一的破局之法了。
刘裕轻轻地叹了口气诸位,难道你们觉得,我只带十几位将帅就奔回建康的时候,不知道秦军压境吗?难道你们以为,我考虑胜负的时候,没有把这层因素考虑在内吗?“
众人全都脸色一变,陶渊明冷笑道:“刘裕,你不用在这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