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事都可以慢慢谈,如果荆州都能交给殷仲堪这样的人代管几年,那只要控制好陶渊明,隔个一年多就把他调离,不让他在本地尾大不掉,也不是不可以老虑的啊。
刘裕勾了勾嘴角,说道:“我总觉得陶渊明此人并不简单,但又没有什么证据,这回他又替后秦的鸠摩罗什传递口信,可见跟敌国胡虏私下是有联系的,如果用这样的人镇守一方重镇,一个不留神,恐怕会酿成千古大恨,这种国事,不可私相授受,即使是我们京八党的决议,也是要到朝堂上正式讨论的,并不是我们三个就能说了算。
徐羡之平静地说道:“我们这里当然不可能决定一切,跟以前的黑手乾坤不是一回事,但是,我们有这样的形式来表示自己的看法和决定。就象这次,如果我们判定你刘寄奴是不能指望的,那除了依靠后秦之力相助,还能怎么办呢?”
说到这里,徐羡之长舒了一口气:寄奴啊,你的理想,你的雄心,包括你现在开始逐步建立起来的体制都是系于你一人而已,哪怕是刘穆之,对你很多作法是并不赞同的,只是因为要助你成就大业,这才会尽力辅助,而我们则是另一面,不会象他那样事事顺着你,而是该说不的时候就要说不,我们确实是代表世家大族的利益,但也代表着能撑起这个国家,或者说至少是撑起半个天下的精英统治集团的利益,你要为天下百姓谋福利,也不可能不考虑这些精英的利益。
刘裕的眉头一皱:“我保家卫国,让他们安享富贵,我允许他们的子孙可以部分地继承祖辈的家业,富贵,权力,这难道还不够吗?”
“从你的角度,当然孟昶摇了摇头:这是理所当然的,但从他们的角度来看,这无异于给你抢了大半的家业,谢夫人,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谢道提轻轻地叹了口气:“这就是你们参不透的地方,试想如果世家高门只贪恋自己的权力,却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