槊尖,狠狠地在空中挥了两刀,一边的桑昆道友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兄弟,别担心,后面只要盾阵给打穿了,有的是报仇追击的机会,只是现在,我们先走吧。”
他说着,就举着盾,倒退着向后走,而大牛道兄则在几名亲卫的盾护之下,也是转身离开,尽管这里离晋军的盾阵不过二十步左右的距离,但他们的胆子早已经大到敢在敌前这样大摇大摆的撤退,都不用担心晋军的追击的,因为,刚才搬这三十步距离的拒马的过程,已经让所有的天师道弟子们认定,这些晋军是不敢出击的,甚至那盾后是不是还有人,都要打个问号呢!
侬智低向着对面的盾阵恨恨地吐了口痰,然后大摇大摆地转过了身,一边骂骂咧咧,一边向后走,他甚至懒得把盾牌遮住后背,可是,就在他转身的一瞬间,他似乎听到了一个熟悉的破空之声,很轻,似乎是岭南云贵一带那些部落冲突时经常听到的吹箭之声,这声音,他可太熟悉啦。
侬智低本能地想要回身顶盾,可是已经来不及了,他只觉得背上象是给蝎子狠狠地扎了几下尾刺,顿时身子就僵了,他张大的嘴却是说不出的话分明是:“该死,这吹箭有毒!”
只是他再也看不到,他那背上黑色的皮肤,这会儿已经变成一片惨蓝,泛着绿光,甚至可以看到背上的血管在肌肉下跳动着,只是已经变成可怕的乌青之色,当侬智低因为这个转身的惯性而把身子扭到前方时,只见到几柄寒光亮瞎着他的眼睛,三口飞刀带着呼啸之声,扎在了他的前胸,他甚至可以听到自己肋骨折断,刀锋插进心肺时的那种脆响,眼前,视线变得模糊,而隐约间,对面的盾阵瞬间放倒,无数手里提着大刀,嘴上用着吹箭,头上插着羽毛,浑身上下都是刺青的大汉从盾阵中冲出,他的心里顿时蹦出了三个字:“武陵蛮!”
只是,侬智低已经喊不出来了,吹箭上的剧毒已经让他整个人都麻掉了,而扎进心口的三把飞刀,其实已经要了他的命,他感觉灵魂在出窍,整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