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营相持,把刘裕的大军堵在山道之中,进退不得。这是他最大的失误,或者说,他这辈子打赢的仗太多,让他失去了理智和冷静,把刘裕也看成那些以前的手下败将了。和对拓跋硅一样,对这两个后起之秀,严重地估计不足,所以无论是作为黑袍还是作为战神,他都是晚节不保,死在刘裕的手上。”
说到这里,陶渊明话锋一转:“不过,南燕还有自己的问题,那就是他们是作为外来蛮族占领的齐鲁之地,本地的人心不附,完全是被强力所压制,就算是鲜卑部族内部,也是以力为尊,叛乱时有发生,慕容超作为新君即位,没有慕容备德的能力和威望,作为幕后操纵者的慕容垂,之所以要在慕容超即位时掳掠一把东晋,也是想给慕容超立威,同时警告一下慕容兰,敲打一下刚刚建义上位的刘裕,不要试图跟自己作对,只不过,他低估了刘裕的狠劲,敢在这种情况下赌上自己的一切北伐。”
庾悦叹了口气:“那是因为他不了解刘裕,刘裕成天打着保国护卫的这面大旗,我都不明白慕容垂脑子里搭错了哪根弦,你来掳掠一下财物就行了,非要抢走几千晋国百姓,这不就是甩刘裕耳刮子吗?刘裕要是不反击,那以前的那些个保护民众,建设江北的口号就成了放屁,他只想着给慕容超增加威望,却不想着这样夺了刘裕的威望,这个赌徒又如何下得了台?我说他慕容垂去招惹刘裕这个混蛋干嘛呢?!”
陶渊明淡然道:“所以慕容垂失败了,当然,他的失败,也有南燕的国土狭窄,民情不附的原因,刘裕大军到来,他要么阻止大岘山道,放弃山南郡县,要么放刘裕进来决战,一战定生死,只不过,慕容垂赌输了,实际上,南方的车步混合军队,真的在平原上决战铁骑,也未必会处于下风,这点,慕容垂算是用血泪来证明了,以后的其他北方胡虏,就不会再犯这种错误。”(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