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你的猜测,不是证据,如果在建康的时候都没有审出这些事,那现在更不可能审出来什么了。陶渊明可是中了刘婷云的一剑,几乎丧命,而他当时中剑是因为主动呼叫求救,这肯定还是在中剑之前,因为你说受了这么重的伤,是叫不出来的,所以他不可能和刘婷云和其背后的天道盟有什么来往,你的这些猜测,难以服众。”
刘穆之冷冷地说道:“只凭他给徐道覆救走,而没有给处死这一条,就能定他的罪,妖贼杀了守卫,他却失踪,你怎么解释?如果真象你说的这个,他是大晋的忠臣良官,那妖贼应该当场杀了他才对。”
刘道规叹了口气:“你都说了当时陶渊明身受重伤,卧床医治了,而且当时妖贼突袭孟府,恐怕最早的目标,不是冲着他去的吧,孟府之中,是不是还有别的要人?”
刘穆之的眼睛微微地眯了起来,说道:“当时负责全城的谍者与情报工作的谢晦,是把临时的指挥之所设在孟府之中,因为孟府在大军北伐后作为留守的最高文官,方便处理公务和指挥,就算孟昶死后,在宫外指挥的谢晦,也因为这些便利而把官署,设在了孟府之中,你要是这样说,那确实这些杀手可能是冲着谢晦而来,但仍然是带走了陶渊明,这你如何解释?”
刘道规平静地说道:“这就是了,他们是冲着谢晦而来,但扑了个空,陶渊明毕竟是天下名士,而且可能因为与白虎王旬的关系,徐道覆要么以为他手上有一些白虎留下的资源,要么是想借他的人望以后收伏荆州,这都是很好理解的事,只不过,恐怕陶渊明没有配合徐道覆进行这种宣传罢了。”
刘穆之恨恨地一跺脚:“不管怎么说,就算理由有点勉强,我们这回也不能放过陶渊明,不借着他跟敌军在一起逃离建康的理由将之诛杀,只怕以后此人会造成越来越多的麻烦!”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