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们一路逃跑,若是大战失利,那部队,尤其是新附之军会四散奔溃,晋军也不会知道我们在哪里,只能分兵去搜捕,这种时候,我们才有全身而退的可能。”
卢循冷笑道:“徐师弟对这个倒是有丰富的经验啊。这几十年来,我们在刘裕面前可是跑得太多了。”
徐道覆倒也不生气,微微一笑,说道:“是啊,打不过不跑还能怎么办,留下来等死是吗?就算是跑,也得有跑的技巧才是,而且,我们这次在雷池,不是没有赢的可能,毕竟水战是我们的长处,是刘裕和晋军的弱点,也是我们惟一有机会取胜的战法。就算打输了,我们也可以带着剩余的船队,沿着大江,冲到左里,从那里,我们有经过江州,翻越五岭的途径。就算战事不利,也可以撤回广州,而不至于现在就未战而撤,那真的会路上直接就大军土崩瓦解的。”
卢循的眉头一皱:“我不太明白,打了败仗你都不怕大军崩溃,反而是现在要撤,会担心大军崩溃?”
徐道覆摇了摇头:“这是军心,战意,二哥你可能不是太明白,如果是全力一战,失败之后在逃亡的路上是来不及细想未来和前途的,只想着先活下来,就象我们之前的逃亡,如果刘裕在后面紧追不舍的时候,我们会想什么呢?就算当年火并了孙恩,不也是在船队下海,刘裕无法再追上的时候吗?”
卢循摇了摇头:“可就算是逃跑,跑到安全地带了,不是还会有部下起异心,就象我们干掉孙恩那样,把我们干掉吗?对于这点,又是如何破解呢?”
徐道覆冷冷地说道:“广州和海上的情况不一样,你爹在那里坐镇,而且留守的部队虽然老弱不少,战斗力不及我们的主力大军,但毕竟是我们的多年旧部,忠诚可靠,只要天道盟不搞鬼,不象上次那样教唆我们去火并了孙恩,那我们到了岭南,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