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嘏点了点头:“我还是得感谢你,我的老友,帮忙为我想一条出路,只不过,这事我现在还不能说了算,虽然元龙和道覆都很尊重我,但这种涉及是战是走的大事,我一个教主的生父,在教中也没有非常高的职务,是不能直接拍板决定的,而且,你刚才也说,道覆恐怕是割舍不下始兴这个多年经营的基地,就算他肯离开,他在那里的存储,尤其是军械和一些炼丹材料,还有控制他部下和卫队的那些符水解药,都是需要再去取的。”
慧远的眉头一皱:“那要多少时间?还来不来得及回来?”
卢嘏的眼中冷芒一闪:“其实,我倒是觉得,徐道覆虽然善战,但这回起兵失败,也证明了他绝不是刘裕的对手,接下来我们需要出海逃亡,本身船只的空间就不足,多带他那边一个人,就少带循儿这边一个人。而且,孙恩当年是怎么死的,我可是亲自经历过呢。”
慧远轻轻地叹了口气:“阿嘏,以和为贵,就算能去了林邑国,恐怕也要面临一个重新打天下的问题呢,林邑也好,交州也罢,如果你们想立足,就不能任人宰割,要为再起战事作准备才行。徐道覆毕竟是天下名将,打不过刘裕不代表打不过那些土著部落,现在就要动手除掉他,是不是太早了点?”
卢嘏勾了勾嘴角,说道:“那就看他自己选择了,如果要是他肯扔下始兴,全力向我们靠拢,那失了手中的资源,尤其是失了对部下的药物控制,最后就只能乖乖地听命于我们父子,但若是他不肯过来,还想着独立成一方势力,那就是心生叛意,即使是过来了,也可能会火并我们父子,这样的人,我不能带,宝玉,你在我们船上的话,就是一路人,他若是对我们不利,也绝不会留你的。”
慧远平静地说道:“这是你们内部的事情,我不参与,从我这里来说,也希望徐将军能迅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