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其实已经只剩下了起兵造反的这一条路,而慕容垂这个蠢才又因为得罪刘裕而把我们神盟暴露于天下。这就让我们非常地被动了。”
黑袍勾了勾嘴角:“不管卢循和徐道覆有再多的不是,但起码他们是我们一手扶持起来的,现在也离不开我们,我觉得,现在能帮他们一把就是一把,徐道覆和卢循之间有矛盾不假,但现在大敌当前,性命堪忧,他们也不会再内讧了,如果我们能助一把力,让卢循迅速拿下广州,然后出兵救始兴,只要象刘裕守住建康一样,把始兴守下来,大败晋军,那一切转机就有可能了。”
斗蓬摇了摇头:“卢循已经对徐道覆的军事能力彻底绝望了,如果说建康之战,破冢之战后,他还有一丝幻想,在雷池,左里之战后,这点幻想也没了,徐道覆自己看不清楚形势,还以为靠了始兴能守住城,有所转机,却不知手下人心早就散了,这种时候,只有上船下海,逃离大陆,才有一线生机。徐道覆并非不明白这点,但就是怕上了卢循控制的船后,会落得孙恩的下场,所以坚决不去。这二人到了现在还在互相防备,不能齐心,你还对他们抱有什么幻想吗?”
黑袍笑了起来:“你说的也有道理,但不管怎么说,卢循只要能反攻广州成功,到时候再召唤徐道覆过来靠拢,一起下海,徐道覆知道援军没了指望,也不是不会考虑的,以后只要天师道的军队能找机会去林邑,去交州,那还会成为刘裕在南方的一大牵制力量,对我们是有利的。”
斗蓬冷冷地说道:“此事已经不可能了,因为我已经决定放弃天师道,我要在天师道的尸体上,再培养出一个新的外围组织,能更好地为我们效力,今天我找你来,就是告知此事的。无论是卢循,还是徐道覆,他们都必须死,为我们新的朋友,铺一条路。”>> --